景戏多又说:“快放手,让我看看他。你手不酸吗”
“不酸,这才多久,你就手酸了,你到底行不行。”
“干嘛呀,你要和我比持久。”
“是的。”林雅门不想输给景戏多,失去话语权。
“哟,你开窍了。好呀,比就比。不就是个美少年吗,哪有比持久有趣。”
“输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赌注照旧。输了你要陪我玩禁忌游戏。”
于是乎,任凭奴仆怎么夸盖尼米德,捂眼二人组死死举着手捂眼。
盖尼米得挑好衣服,开始研究首饰搭配,林雅门的手已经举得很酸了,却没放下,仍在死撑。
要是输了,鬼才知景戏多会玩什么狗屁游戏,他可不能放松警惕。
景戏多同样不愿服输,手累了,便抖动手臂,仿佛给林雅门做眼部按摩。
林雅门不甘示弱,也抖起手来,景戏多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大,林雅门紧随其后,最后两个人像揉面团一样揉起彼此的脸。
动作大到快要遮不住彼此的眼。
景戏多从林雅门手的缝隙看到盖尼米得的香肩,特地发出感慨:“好香的肩膀哟。我看到了哦。”
林雅门恨不得自己的手掌一下子变得像熊掌一样大,一掌拍死这冤家。
景戏多却故意没捂住林雅门的眼,捂着他的嘴说,“唉哟哟,你认输了吗,不说话表示服输。”
什么鬼。林雅门好想捂住景戏多的嘴。然而捂嘴便遮不住眼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他选择发动干扰,用大长腿去踢景戏多。
景戏多同样发动反击,两人既动手又动腿,又要顾及遮眼,更要兼顾封口,还要手牵手以维持隐形模式,于是别扭地纠缠在一起。
咚,二人一齐摔倒,砸在柜门上。
奴仆问:“什么怪声。”
“听说刚才有人上了舞台想要袭击盖尼米得。”
“要不要去找护卫。”
盖尼米得从容地解释:“别慌。刚才舞台只是舞台事故,没有什么攻击。不要听谣信谣传谣。”
“对。不要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助手帮腔道。
盖尼米得很快挑好饰品,对奴仆说了一通感谢营造官的话。
当送礼的奴仆离开后,他和助理快速整理一下衣饰。
窸窸窣窣了一阵,助理离开,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林雅门不敢再有大动作。
景戏多则凑到他耳边说:“哟,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了哦。”说着朝林雅门耳朵吹了口气,“你知道吗,其实三个人可以有二十四种CP组合哦。”
“无聊。”林雅门表示鄙视。
柜子又响了一声。盖尼米得看了过来。
景戏多忙表示:“不是我。”
盖尼米得走向柜子。
林雅门意识到那是地道的方向,有人藏在地道里。
盖尼米得对地道存在一事表现得十分从容,极有可能他是知道这件事的。
他摒住呼吸,看着盖尼米得推开柜子,掀起地毯,打开地面上土灰色的盖板。
一个脑袋钻了出来,是那天带着莫逃来参观的监工。
监工在地道里毕恭毕敬地表示:“您放心,没人知道秘道的存在。”
盖尼米得叹气:“你来得不是时候,刚才有人在屋里。对了,为什么你今天要敲两次盖子。”
“两次?没有啊,我刚刚只敲了一次。”监工不解地说。
盖尼米得怔住,意识到不妙。
“难道其它人发现了地道?”监工紧张地说。
“地道不是单向的吗,若有其它人,你来的路上会碰到。”
“对啊,不可能有其它人”监工的脑袋在冒汗。
盖尼米得起了疑心,他说:“正好你来了,我整理好不用的首饰,兄弟们辛苦了,稍微改装一下拿去卖吧。”
“谢谢阁下,您真是世界第一大善人。”
盖尼米得好事做到家,把首饰分类打包好,仔仔细细说明了情况。
监工收下首饰离开。
当监工钻进地道后。
盖尼米得快速换上一套利索的便装,戴上大胡子,揭开地道的盖子,用绳钩勾在桌脚锁扣上,钻进地道,盖上盖板,拉着绳把桌子复位。
林雅门和景戏多忙着揉彼此的脸,眼睁睁地看着盖尼米得离开。
“放手!人都走了。”
“你认输了,快放手。”
“我没输,现在比试已经没有意义了。”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一定要让你答应陪我玩禁忌游戏。”
“想得美,决不答应。”
“你居然毁约!你浓眉大……眼睛偶尔变大的人,居然不是君子。”
“我又没输。”
“那就继续比啊。”
“比就比。”林雅门心道,你不去追盖尼米得就好。
反正比起找线索,阻碍情敌的行动更重要。
可景戏多却不想停在原地,“我听到了首饰中的铃铛声,他明明可以有别的途径转送物资,却把会响的首饰那个人,就是为了听声音暗中跟踪那人。再说了,刚才监工表情有异,说明这地道有问题,走,我们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