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内,烛火幽暗,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弥漫。
韩昭将沈知挽送至殿外便躬身退下,殿门沉沉合上,只余她一人立于殿中。萧景琰高坐龙椅,玄色龙袍未换,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玉扳指,目光却如刀锋一寸寸刮过她。
她衣衫未乱,发髻仍整,甚至……比离宫前更添几分血色。
萧景琰倏地冷笑。
“朕的挽挽,在北狄这些日子,倒是养得不错。”
他缓缓起身,龙靴踏过金砖,声音低沉带笑,却让人脊背生寒,“不见憔悴,反倒容光焕发……看来,拓跋律把你'照顾'得很好。”
沈知挽指尖微颤,却仍垂眸淡声道:“我在北狄知进退,拓跋王未曾为难。”
“知进退?”他低笑一声,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那你告诉朕——他碰过你没有?”
她尚未回答,整个人已被狠狠按在案上!后背紧贴冰冷的檀木,身前却是帝王滚烫的胸膛。
他单手扯开她的衣领,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一道尚未愈合的齿痕,赫然印在她雪白的肩头!
萧景琰瞳孔骤缩,指腹重重碾过那处伤口,嗓音阴鸷到极致:“...这是什么?”
沈知挽疼得轻颤,却咬唇不语。
他猛地掐住她的后颈,逼她抬头看向铜镜。镜中映出她凌乱的衣衫、泛红的眼尾,和他眼底翻涌的暴戾。
“拓跋律的狗牙印,倒是烙得深。”他低笑,呼吸喷在她耳畔,却冷得像毒蛇吐信,“那朕....便让你永远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
“来人——”他厉喝。
殿外太监战战兢兢捧来一柄烧红的金印,印上“琰”字狰狞如獠牙。萧景琰一把攥过,挥手屏退所有人。殿门重重合上,只余他们二人。
“萧景琰...不要...”她终于慌了,挣扎着想逃,却被他单手扣住腰肢按回案上。
“现在知道怕了?”他轻笑,烙铁逼近她腰窝——那处最柔嫩的肌肤,与齿痕遥遥相对。
“啊——!”
烙铁压下,皮肉灼烧的焦味瞬间弥漫。她疼得仰颈惨叫,泪水决堤,十指在案上抓出深深痕迹。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嗓音温柔如情人絮语:“疼就记住...这身子、这命,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