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澜喉结滚动,将人搂得更紧:“那要看...”他的鼻尖蹭过谢疏桐发烫的脸颊,“是你亲我,还是酒精在作祟?”话音未落,带着草莓慕斯甜味的吻突然落了下来。谢疏桐的铃铛手链不知何时缠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随着心跳发出细碎的颤音。
迷离间,谢疏桐感觉自己被抱到沙发上。许听澜的西装外套盖在身上,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他发颤的身体。月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对方侧脸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他伸手描摹那些轮廓,突然眼眶发热:“你会不会走?像以前那些人一样...”
“不会。”许听澜吻去他眼角的泪,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要把你的每幅画都办成巡回展,要在每个城市的美术馆留下我们的印记。”他的手掌覆上谢疏桐的手背,“还要和你一起养只猫,在工作室摆满向日葵。”
谢疏桐埋进对方颈窝,酒气混着委屈一起涌上来:“那你要说话算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困意如潮水漫过。许听澜抱着怀里的人轻轻摇晃,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包厢外传来宾客散场的脚步声,而这里,时间仿佛为他们停驻。
晨光刺破窗帘时,谢疏桐在陌生的怀抱里醒来。许听澜的衬衫领口沾着口红印,怀里还牢牢圈着他。头痛欲裂的同时,记忆碎片纷至沓来。他涨红着脸想躲开,却被人搂得更紧:“醒了?头疼吗?”带着笑意的声音擦过耳畔,“昨晚某人说要画我一辈子,还算数吗?”
谢疏桐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闷声说:“不算...除非你请我吃草莓慕斯。”话音未落,唇上突然落下轻轻一吻,带着薄荷糖的清凉。许听澜的领带垂在他胸口,随着动作扫过皮肤:“遵命,我的大艺术家。”
窗外的城市渐渐苏醒,谢疏桐望着许听澜眼底的温柔,突然觉得,或许醉意里吐露的真心,才是最纯粹的渴望。而那些关于未来的承诺,正如同散落在香槟杯底的气泡,终将在晨光里,绽放成璀璨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