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消遣的地方,你可能不太适合去,而且作为外国人会不太方便,餐馆的话……旁边那条街的食物都挺不错。”
“是吗?谢谢二位,我这几天就去尝尝看,还有,这么晚了我该要回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好的记下了,这些地点你会尽可能避开。
你倾身点头,往后撤一脚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先生,你们要的东西打包好了。”
普罗修特收回目光,冲服务员点头,接过从窗口里递出来的信封,将其塞进西装内兜里,和旁边的男人一同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二人才看了信件上的内容。
“……好了,伊鲁索,北部的啰啰果然反叛了,佛罗伦萨想借这个口子削弱「热情」在那不勒斯的管控力,不过只能说还是啰啰的原因,他们就打算找几个混混去。”
“普罗修特,你们去佛罗伦萨不是跟对面谈好了吗?那现在是……?别让「老板」再把我们当靶子。”
“是模棱两可!这事没那么好谈。之前佛罗伦萨的老板,派自己侄子来跟[干部]谈合作,结果不仅谈崩还惹怒了[干部],怕担责任逃跑,却没想到死在博洛尼亚了……佛罗伦萨老板还以为是我杀的,后面知道是[鸟嘴]才同意见人,还有「老板」让我们拿去谈判的筹码也模糊不清。所以关于焦亚陶罗港口的事,贝西跟对面吊了一下午的鱼,结果最后来了一句“我在佛罗伦萨我也不清楚,你们「热情」先考虑一下鱼饵的质量。””
“那「老板」就是专门借这事来刁难我们,佛罗伦萨的,掌握了不少官员资源及部分第二产业,虽然对「热情」有所忌惮,但这回港口的事,绝不可能分出那么多。”
“第一件事是刁难,进一步旁敲侧击。第二件事倒不像,毕竟这是集团的利益,与其说谈和,不如说是让我们去提醒一下……”
“普罗修特,这件事或许是个口子,刚好因失去成员而给我们开的另一扇门,或许我们可以借此时挣脱[项圈]或接触到「老板」的真面目……”
“……,再说吧,情况变化多端。如果只单纯抢那不勒斯的资源,那些蹩脚的混混,别说老板,底层打手都不会放在心上。”
“……对了,普罗修特你什么时候对外国女人感兴趣了?那女人……确实还不错,但听着,又点餐又留纸条,你在演什么爱情剧?”
普罗修特没有看伊鲁索,目光依旧平视前方,摩挲了下信封封口,将其放在衣内袋里。
“伊鲁索……我确实是感觉到那女人的不同,才“勾搭”的。你没感觉出来吗?那女人身上残留的血腥气……?而且她的面部表情以及交谈中的警惕体现,可不像是单纯旅游的女人所有的。她刚刚走来时脸上明显都着一种纽结的郁气,那种郁气就像是,有时任务中断,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
“而且,她出来旅游,打扮却很沉闷,我在火车上碰到她时,她就只带了一个手提箱,今天与那天的打扮还是一个类型,当时她并不怯与我对视交谈,甚至还审视起来……我觉得她合点眼缘,才愿意玩小伙子式的浪漫。”
“还有,我有种直觉,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