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男人中途没有喊一个疼字,一声不吭,直到按摩结束解开束缚带才哑声回答,“眼泪是你这种懦弱的人才擅长流的东西。”
吴元君重复一遍“懦弱”,他愈发明白其实车雨森从没有变过。
一旦不满足,不让他得到一些东西,就会随时随地翻脸,他听出车雨森的轻蔑,“你再说一遍。”
男人沉默了几秒瞬间又变得委屈,想钻进吴元君怀里,“我不说。”
吴元君再次推开,“你说,我不生气。”
“你在骗我。”
“我就骗你。”吴元君淡笑,“你折磨我,我也折磨你。不然太不公平了。”
“你配和我讲公平吗?”车雨森听见骗这个字眼便忍不住愤怒,反正吴元君也不给奶吃,凭什么要他继续忍耐,他不断试探吴元君容忍的底线在哪里,幽幽开口道:“你白天为了镯子哭成那样,现在故意报复我,看见我的腿你很满意吧。”
“你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故意看我笑话。”
“嗯,我不配。”吴元君垂头,我只想你重新站起来,这句话说不出口,反正被误会被曲解也不是一次两次。
“我会好好照顾你,我绝不笑话你。”心声重叠在一起。幸好……幸好我没有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不会再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你。”要不然也太难过了。
车雨森听出不对劲,危机感浓郁,他戴着皮质手套的那只手冷不伶仃桎梏住吴元君,心绪烦躁之下低声选择示弱,谎言张口就来,学吴元君瞎编,语气也学得越来越自如。
“我又听不见了,我做的一切都只想你抱我,不离开我,只在乎我。”
果不其然。
简简单单几句好话,吴元君便轻易纵容了他的一切,“好,我抱你,不离开你,只在乎你。”
车雨森心中愈发不屑。
直到想吃()却再次不被允许。
“要么我陪你睡要么我走,自己选。”吴元君轻轻在车雨森耳边说完然后起身。
车雨森条件反射拽住吴元君手腕,“我睡。”
吴元君:“选得不错。”
装聋子失败的男人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