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着孩子头脑灵光,总有很多新奇的主意,她说想要做点新品种的点心拿出去卖,我们往年其实只卖布料的。”
片刻后,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过于尴尬,她再次开了口,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岑怿攀谈起来。
“哦?太好了。有空的话,我们也会去照顾一下您家的生意。”
无知者无罪,岑怿无法不去同情这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可怜妇人,于是只能先点头应和,不咸不淡的随口寒暄了几句。没过多久,池砚从仓库里出来了,格林女士被叫到一旁和他一起开始点货,柜台前一时间又只剩下了岑怿和小珍两人。
“怎么不去上学,今天不是星期四吗?”
岑怿看了一眼挂在墙边的日历,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因为要帮奶奶采购,所以就请假了,反正老师也批准了。”
小珍漫不经心的玩着自己的头发,被岑怿发现真面目后,她已经懒得伪装了,原本的礼貌也不需要继续维持。
“学还是要好好上,你还这么小,不上学怎么能行。”
岑怿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没想到小珍听完却笑了起来,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十分荒谬的事。
“没用的,我现在的成绩,毕业后也只能去海边的染料工厂上班。”
“反正我和他们不一样,平时根本没人管得了我。”
她可能是有些不甘的,可却又是一副任命了的样子。
岑怿看在眼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想开口再劝一句,格林女士正好出来,小珍一眼便看到了她,立刻甜甜的叫了声奶奶,扑进她的怀里便拉着她要离开。
格林女士摸了摸小孙女的脑袋,礼貌地同岑怿两人道了别,很快,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
“主人,怎么在发呆?”
一段时间后,确认店里再没有其他人,两根湿黏的触-手探入腰间,池砚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岑怿耳侧,有些热,更多的确实隐秘的痒意。
“嗯,在想你。”
对于没有头绪的事情,过度思考起不了任何作用。岑怿干脆偏过头,含-住身后人柔软的唇肉,轻轻的撕咬摩挲了一番。
“有点痒了,想你……”
直白的hun话毫不避讳的从红润xing感的唇-瓣中吐-出,岑怿面不改色,只有眼角泛着诱-人的红,池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
岑怿无论和长相还是气质,其实都是属于清冷禁yu那一挂的,他平日里虽然温柔,可总是表现得严肃可靠,让人没有胆子去亵渎。
如今,这样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鲜红又炽热的和他耳鬓厮磨,毫不避讳的调q,池砚反倒有些招架不住,脸上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虾子。
“哗啦——”,正值中午,杂货铺的门帘却罕见的被一把拉下,正在隔壁修建枝丫的花匠好奇的探过头来,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狐疑得的缩回脑袋。
逼仄狭窄的杂物间里,岑怿日渐圆润的小腹被如同珍宝一般呵护着,如同对待的是什么易碎的宝贝。他偏过了头,手肘挡着脸,不敢和池砚对视,机械义眼因为过度紧张而稍微有些失灵,他只能僵硬的闭紧双眼,脖颈绷出脆弱却好看的线条。
在看到那微小却曼妙的弧度时,池砚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痛一处。见岑怿虽然不愿再主动回应他,却也没有表现出抗拒,于是电灯开关被悄然暗灭,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下一刻,岑怿的后腰被一只手稳稳拖住,而他整个人被迫仰躺在了桌子上,松垮的外套随着重力的作用被掀了上去,露出大片雪白柔软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