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外的秦长老悲恸道:“这魔物实为可恶,此次是千载难逢能除他的机会。”
“诸弟子听令,助我灭了魔头。”
牺牲个公子哥换来全宗安稳很是划算,虽然现场状况令人懵逼,瞬息万变,但听带头的总没错。
左星临仰天长叹:“我是想留名青史,但不是英烈史啊!”
随后愧疚看向少挽:“刚实在太快,没反应过来,也害苦你了。”
他转身仍不死心看向塔外的左司玄,心底燃起希望:“叔叔救我呀!”
这左家来头不小,秦长老没敢轻举妄动,只敢道德压迫,还欲说些什么,只见左司玄一脸淡然:“长老请便。”
左星临:?!!
心死了。
大义灭亲呀。
少挽亦无奈,看来要提前交代了。
左星临对褚殃怨道:“都是你这魔头,害我俩大好年华就要成仁取义了。”
“太吵。”褚殃挥手施法将他劈倒。
少挽挣开他,跑向左星临,扶起:“你杀了他?”
褚殃似是头疼般按了按左侧太阳穴:“只是施了沉睡术。”
“你似乎很在意他,左家的人你都这么在乎吗?”
少挽不知怎么回他,探向左星临的鼻息,松了一口气。
“过来。”褚殃又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压迫性极强。
都快死了,还摆谱,少挽装聋作哑,没有过去。
褚殃凌空挥动地上的捆灵锁冲少挽缠去,一股大力将她硬生生扯至身前。
他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语气不清不白:“多日不见,身材见好。”
少挽露出一个犹如被雷劈的表情,目光移向缠她的捆灵锁,此刻正结结实实捆在身上。
只是这捆的位置好似现代情趣play,恰恰好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腰身的纤细,臀部的曲线。
凹凸有致,妩媚动人。
她脸上爆红,真看不出面前这位还好这口。
“你松开我,难受。”
褚殃倒也没继续为难她,松了锁链。
她脸上烫得厉害,但求生欲望驱使,试探问他:“你真没有出去的办法吗?”
他耐人寻味道:“你凑近些,我告诉你。”
少挽半信半疑凑向他,褚殃顺势把她整个人揽入怀中:“我这法子不白说,是有要求的。”
发现被戏耍,她生气道:“不说便不说吧,反正你也出不去。”
褚殃微微歪头睨向昏睡在地的左星临:“黄泉路上有人做伴,我不算孤单,这人真是碍眼,我先杀了他。”
少挽想再次挣开他,拦住他,发觉这人力道出奇的大,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认命道:“求你别杀他行吗,咱们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要是知道法子,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褚殃将怀中人搂得更紧,朝她耳边低语,极是暧昧:“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少挽僵住身子:“何事?”
他一本正经道:“我一把年纪还没讨到过媳妇……”顿声又道,“你嫁给我吧。”
少挽:?!!!
画风不太符呀。
这话由村里的老光棍说出来貌似更合理。
褚殃没听到她回应,把人慢慢松开,不再禁锢似的抱着。
他面向她,脸上面具渐渐变淡消逝,露出原本的容貌。
少挽本来思绪已找不到北,见到他容貌那刻,呼吸和思绪皆滞住了。
眼前人肤色很白,俊美妖冶,额上妖异纹路明动艳冶,眼底似有无边业火焚烬。
他仿若开得最好的那株罂粟,明知靠近会令人无限沉沦,但也忍不住为他沦陷。
他问:“你怕我吗?”
少挽在巨大美颜暴击里慢慢回稳心神:“你长得又不差,怎么会讨不到老婆。”
她不好意思再看他,低头小声道:“没看出你原是这么不知羞的人……”
褚殃又贴近她耳畔,字字句句滚烫灼人:“整夜缠绵,翻云覆雨。”
少挽一愣:“嗯?”
他凑得更近,声音磁性低沉魅惑:“……好不快活。”
她瞬间反应过来,红透的脸将要熟透,口嗨过的话怎么会被当事人知道并当面报复,这和在课堂上写h文被班主任没收并当众朗读有什么区别!
褚殃打量起她红涨的脸,笑得开朗极了:“我还知是我舅舅放你走的。”
“那他肯定还说过你是其间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