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一听人还是要走,楚依依立马不干了,抱着游子歌的脖子大声控诉起来。
“我... ...”
果然和醉鬼,特别是进入情热期的醉鬼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游子歌很无奈,正想着到底能用什么措辞把人哄住的时候,忽然唇上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接着楚依依那张俏丽的小脸在眼见瞬间放大。
游子歌的大脑瞬间宕机,她被吻住了。那个被她放在心尖上默默爱了十年的女人,吻了她。
原本被栀子花香占据的房间轰然被黑巧醇厚的气味取代,浓郁的巧克力香气中夹杂着淡淡苦涩,不显甜腻,却更引人沉溺。
游子歌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感知能力都集中在嘴唇那一抹柔软之上,忘记了所有的动作的和反应。
楚依依探出舌尖试了半天,都撬不开游子歌紧闭的牙齿,登时不满意了。
尖利的小虎牙叼住对方的下唇来回的磨,她睁开醉蒙蒙的双眼,不满的瞪着对方,眼角还残留着委屈的眼泪。
“张嘴。”轻薄者一边咬着人一边含含糊糊的命令着。
灵魂还没归位的游子歌,听话的像个机器人,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牙齿松开供人长驱直入,下巴被人扣住被迫上仰,双目失神的看着面前的人,任人轻薄。
原本梳得利落的马尾不知何时变得松散,发丝凌乱,遮盖住了小半张脸,随着仰头的动作,锋锐流畅的下颌线显露出来。黑曜石般清亮的眸子此刻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凌厉的眼尾终于和楚依依一样晕染上一层薄红,惹得楚依依伸手用指尖反复流连。
规矩的白色衬衫,领口被扯得更开了些,露出修长脖颈下平直清晰的锁骨,若隐若现的线条延伸至衬衫遮掩下的更深处,在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下欲语还休。
这么一副任君采摘的魅惑模样下,手偏还规规矩矩的扶着楚依依的腰,好像生怕轻薄自己的小醉鬼坐不稳摔倒似的。
禁欲又荼蘼的两种气质,矛盾的融合在了一处,叫楚依依愈发难以自拔,只想将人欺负的更厉害些,想看看那夜一样深邃的眼眸染上更深的水色,想看看对方彻底失控的模样。
“依,依依... ...”气息凌乱,游子歌有些受不住,磕磕绊绊的祈求着。
神游天外的游子歌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感受着在她口中肆意点火的小舌,游子歌艰难的推着楚依依的肩膀,将两人分开。
被推开的小醉鬼熟练的开始继续无理取闹:“要亲!”
一边说手还不老实在圆润的花苞之上轻捻慢挑肆意欺负,脸上表情却委屈的要命,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欺负似的。
游子歌倒抽一口冷气,她双手颤抖着依旧按着楚依依的肩膀,一时间进退两难,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崩到了极限。她艰难的开口企图换醒楚依依:
“依依,你看我是谁?”
来吧,快看清吧,我只是你眼里最好的朋友,一个你永远都不可能爱上的朋友,现在的种种,就只当是一场... ...
“你是子歌呀,我最喜欢子歌了。”楚依依笃定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随后敏感的耳垂被灵巧的小舌卷入湿软的口中,激得耳根处一片滚烫。
... ...梦。
游子歌怔怔的抱着怀中四处点火的小醉鬼,那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耳中印在心上,打断了她自暴自弃的乱想。
趁着游子歌无暇防守,楚依依眼中划过狡黠的光,像条滑不溜手的游鱼似的挣脱游子歌的桎梏,再次吻上了觊觎已久的唇瓣。
这次她学乖了,双手环抱住游子歌的脖子,把自己牢牢的贴在对方的身上,确保这次不会被轻易的推开。这一下子,两人终于紧密相贴再无半点缝隙。
游子歌在楚依依的话语下心神巨荡,名叫理智的那根线终于彻底断裂,放任身体陷入熟悉的燥热。
她的情热期好像也到了。
管她奶奶的!
她在心底低骂一句。
“依依... ...”
游子歌抬手缓缓攀上楚依依的后背,回抱住楚依依,动作依旧克制着,很轻很柔小心翼翼的,像是掬起一捧易碎的梦。
舌尖小心翼翼的回应,被攻城略地者发现,楚依依垂眸温柔的看着闭眼终于沉醉其中游子歌。此时她眼底哪还有半分醉意,只余灼灼情愫满溢以及势在必得的占有。
空气中,黑巧和栀子花的信息素纠缠交融最后缓缓融合,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却没有半点突兀,像一款崭新口感的栀子味巧克力,原本黑巧的苦被中和成了属于栀子的甜香,有了入口即化的丝滑绵密感,直教人欲罢不能。
喘息声渐起,室内逐渐升温,与窗外已带上丝丝凉意的温度格格不入。
有调皮的风顺着窗缝穿过厚实的窗帘跑了进来,给地上层叠堆在一处的裙子与衬衫吹起小小的一角,躲藏进去。
这时只听得床上一人哑着嗓子开口,带着就连清冷的音色也掩盖不住的委屈:“依依,怎,怎么办。”
嗓音甜糯的女声随即开口柔声安抚着焦急到出汗的人:“来,我牵着你,不怕。”
一阵床单摩擦的窸窣伴随着难耐的闷哼过后,委委屈屈的人更加委屈了,甚至还带上了娇娇弱弱的哭腔:“依依... ...疼... ...”
这一次,她没能等来熟悉的安抚,只余两个人倒吸冷气的沉默,就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淡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适应了过来。
“依,依依... ...”alpha紧绷的声线难耐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