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嘴巴看起来凉凉的,要不要我贴上去姐姐暖暖!”
“爱情来不及等待,叫我老婆现在!”
“是妻子还是老婆,我自有分辨!”
在旁边两人听着楚茨wer言wer语提心吊胆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却抚摸着她尖尖的脑袋,轻声笑了起来。
月下美人,嘻嘻,更好看了……
那脸、那眼、那嘴角!
牡丹solo二十多年的楚茨,那经得起这种诱惑。
楚茨看她笑得越来越甜,便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似的,wer得越来越起劲儿。
根本没注意,旁边两人已经冷汗津津,不停抬手擦汗了!
稚嫩wer声大放厥词半天,直听越来越离谱了,话都要拐到一起洗澡上面去了。
站在一旁擦汗二人组的女主楚霄,连忙出声,打断楚茨的虎狼之词:“镜女士,小茨她还小,并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闻言,女人刚刚还笑吟吟、温温柔柔的脸色瞬间消失,周身气质也变得冷冽起来。
楚霄两人瞬间变得如芒在背。
半晌,女人才缓缓收回视线,轻轻挠挠楚茨下巴,把她递回到楚霄怀里。
蓦地从见色起……呸,一见钟情的老婆怀里转交到男女主怀里,楚茨忍不住,当场就要开wer。
声音出来的前一刻,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大嘴筒。
看着想wer却wer不出的楚茨,女人轻蹙眉心,眉上那颗红痣,也随着动了起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楚霄生怕楚茨这初生小狗再说些什么要狗命的厥词,顶着那如冰刃般凌冽的目光,紧紧抓住楚茨的嘴筒子,连忙道别。
不等女人说些什么,抱着孩子,转身就跑。
看着她们一家三口远去的身影,月色下,一头如瀑般乌黑长发的女人,仰头看到刚刚楚茨一跃而下的阳台。
半晌,阳台的窗帘被拉上。
想起刚刚楚茨那些可谓算得上冒犯的话,女人低声轻笑。
她回来了,等待那么久,她终于回来。
指尖摩挲着,她低头,微凉唇瓣轻轻抵上指腹回味着刚刚抚摸楚茨的触感。
希望这次,她不要失约。
早点,来温暖她微凉的唇瓣。
跟入室抢劫似的,楚茨被男女主夹着跑回了房间。
这次男女主学聪明了,在楚茨重蹈覆辙前,先一步把阳台的玻璃门锁上。
逃跑之路被彻底切断,楚茨板着一张苦大仇深、写满邪恶二字的脸,阴测测地看向她们。
楚霄她们明显还没从面对“镜女士”的状态下脱离,捂着咚咚作响的心脏,两人瘫在地上。
若是从半空看,这一家三口瘫在地上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无视werwer乱叫的楚茨,楚霄抚着心脏坐起,看向自己的丈夫宋绻:“不是说镜女士鲜少离开她们办事处吗?怎么今天就突然出现在咱们家楼下?”
宋绻摇摇头。
半晌,她们齐齐看向正在werwer乱叫的楚茨身上。
“那个预言……”
宋绻收回视线,看向妻子尬笑几声,“应该不是真的吧哈哈。”
他笑得,连楚霄心里都没了底。
毕竟那可是几百年前,镜女士她们那边亲自传出的预言。
几百年过去,镜女士本人也从未有过辟谣之类的举动,好像就是,默认了那个预言的存在。
两人对视,静默,扭头看向楚茨。
楚茨听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迷,干脆挤到她们中间叫来叫去。
叫唤着,让楚霄她们赔她老婆!
那可是!她一见钟情的!漂亮老婆!
嘴筒子被一把抓住,楚茨再一次被楚霄制裁。
楚茨看向她,泛墨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像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有一个邪恶计划诞生似的。
楚霄才不怕她。
一手抓着楚茨的嘴筒子,一边看向宋绻闲聊起来:“你说,镜女士,她真的是那次唯一活下来的那个“镜无尘”吗?”
“还是说,是她们需要这么一个人存在,仗着当时两方消息不通,才造出开的这么个人?”
宋绻胆子不大,不太敢聊这些事情,看着美艳大方的妻子,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后连忙催促妻子换话题。
楚霄贴心地没有再追问,顺势聊起了其它话题。
楚茨摇晃脑袋,把嘴筒子从楚霄手里拔出来。
扒拉扒拉它,楚茨眼睛亮晶晶的。
月下美人的名字,叫做镜无尘?
对她们后来的话题不感兴趣,楚茨用着刚认识地四肢,走得乱七八糟地离开她们中间。
趴到自己的小床上,枕着小兔子玩偶,反复咂摸着刚刚女人挠自己下巴的姿势与她的名字。
镜无尘、镜无尘……
嗨呀!
楚茨眼睛亮晶晶:老婆名字可真有水准,真好听!
唔,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