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温杯也是塞莱斯珍贵的收藏品之一。
塞莱斯很在意少校先生精神海的异常,他抓着医生来来回回问了很多遍,得知这不是坏事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雌君想要主动接触外界的表现。”
几天后,罗南终于拆了固定支架,进入艰难的康复练习阶段。
塞莱斯始终陪在旁边,有时处理公务,有时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静地盯着少校看。
罗南从没喊过疼喊过累,哪怕摔了,也只是闷哼一声。
等晚上睡觉前,塞莱斯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彼时的少校先生刚洗过澡,裹着毯子,正艰难地一口一口喝着水,即使压抑到最低,也能听到小小的吸气声。
雄虫夺过水杯放到一边,就这样跪坐在他身前。
如此近距离接触,罗南又陷入了呼吸困难的状态。
“为什么不说?”塞莱斯捏着他下巴,大拇指压在他嘴唇上,果然,内侧的软肉已经被咬烂了。
“下次咬我。”雄虫眼中里全是心疼。
罗南没敢答应,想往后缩,却又被塞莱斯另一只手扣住了后颈。
可怜的雌虫现在寄虫篱下,只能被迫捏扁搓圆。
“不想咬我,”塞莱斯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那就得准备点别的东西了。”
他虽然不参加那些雄虫的聚会,但总有雄虫想讨好他,各种能放在明面上的不能放在明面上的礼物都被送到过他眼前,甚至现在杂物间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清出去的。
少校看到那只精巧的黄金镂空口球当晚,就战战兢兢地在塞莱斯手背上轻轻磨了磨牙,以示自己能下得了嘴。
第二天的康复训练,医生被撵了出去,最后罗南是被雄虫抱出来的。
医生犹豫再三,还是本着医者仁心,劝老板要节制欲望。
塞莱斯懒得反驳,只说让他抓紧时间准备下个阶段的治疗。
医生哆嗦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下个阶段,就是把已经脱离身体很久的翅翼,移植回这只雌虫身上。
罗南睡了又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才发现又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