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染鸢,你们也可以叫我白鸟”白染鸢一股脑地说完,大喘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充盈全身。
尤兰达姐姐太过理智,襄又太过轻佻,更别说安洁卡,在她身边总有一种随时会被杀掉的预感。
“白鸟?嗯哼,猫猫会吃鸟”边涉故作姿态恐吓,“白鸟你要被猫猫我吃的死死的啦~”
“咦!边涉是猫猫吗?可是边涉的头发明明是灰色的”白染鸢疑惑的神情太过夸张,惹得圈外人都忍不住发笑。
“好过分!你变坏了!和江晚妤一样坏!我要把你关到相片里去,关一个晚上,不许吃晚饭的那种”边涉鼓起可爱的娃娃脸,话锋突兀一转,“除非你愿意向世界第一的边涉殿下上供你的小蛋糕份例”
什么嘛,比我更像是小孩子。
“好”反正,她对食物一向是不死即可。
看着边涉骤然亮起的星眸,白染鸢不免会心一笑。
涉世未深的涉,倒还真是为她量身打造。
“咳咳,既然如此,伟大的边涉殿下将最好的女仆——江晚妤借给你,她的相片超好用的甚至能屏蔽鸢姐的异能”最后一句是贴在白染鸢耳边说的,看起来胆子其实不怎么大。
“原来如此”黑灰色的阴影将娇小型的边涉覆盖,发泄完后的白鸢再次恢复原先的理性。
才怪,雌性激素分泌还没供应上,这下是怒极反笑。
白染鸢往后边一看,原本还在身后的江晚妤和白染不知道什么时候脚底抹油,溜的不见人影。
“鸢姐……我错了”边涉滑跪道歉的流程流畅,“没有下次了,真的没有下次了!”
等了好一会,“审判”迟迟未来,边涉悄咪咪地抬了点头,却不想,听见她家鸢姐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话家常,“今天开心吗?”
“姐,你是大中午的晒太阳晒久了,中暑了吗?”边涉眨巴眼睛,眼神清澈愚蠢。
白染鸢不忍直视,带着猫猫“瞬移”溜进前往卧室的拐角。
果不其然,其它两个也同样躲在这一处,伸着脖颈,侧耳倾听,主打的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见着白染鸢走了过来,两人面颊微红,腰挺直,看灯看墙看地板,就是不看白染鸢。
“让个位置,我也要”此话一出,遮羞布是揭了个干净,但水可就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默默改变自己的姿势,按身高一层层排,江晚妤最下面,白染鸢反而是最高的,比白染还高个3㎝。
“看”到拐角处的人眼视野盲区里的“叠罗汉”,白鸢训斥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扶额、按揉自己的太阳穴。
边涉在她面前紧绷成一根弦,连自己的异能效果消散了都没发觉。
按照隔壁老罗常年干“狗仔”的职业习惯,多半又得出几个笑话,颜面尽失。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白鸢默念三遍这句名言,宽慰自己久经折磨的大脑。
白染鸢像是终于上线,发觉门口的黑色消失不见。
“黑色,没有了”白染鸢扯扯白染的袖边,指了指门外。
天光正好,麻雀站在扶手上,嘴里叼着青绿虫子,豆豆眼黝黑,颇有灵性。
岁月静好,但是,正常情况下,不该是这样的。
“行了,不怪你”看上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不然白鸢也不至于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偷听的都出来,别逼我亲自上手抓你们”
嘶—
该来的总会来的。
踏着视死如归的步伐,一个个地蜗牛挪动到白鸢面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听了白鸢的话,但是,为什么她的左手边还会有人?白染和江晚妤不是都在她的右边吗?
转头一看,那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成年女人。
“嗨!”黑色的短发裹脸,眼眸的灰色一看就很贵,换做颜料,一定是有价无市的收藏品。
“你好呀,白鸟,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哟,我是【织机】、先行者,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罗苡之”罗苡之好似不觉自己突然出现在这是多么古怪,笑靥如沐春风地介绍自己。
“解释”白染鸢看向唯一做早沙发上白鸢。
白鸢把自己安排过来的,作为“罪魁祸首”,自然是她来给自己解释解释。
“你不是看到了吗?隔壁医务室,后面是钟塔,团一块,就这样”白鸢不是很想面对这一幕,主要是现在罗苡之在。
这女人面上笑靥如花,指不定在酷酷收集黑历史,再在某些不正常的时候放出来,物理伤害可能为零,精神伤害绝对爆表。
“为什么团一块?”白染鸢抿唇,续问。
这一瞬间,白染鸢想过很多种原因,但绝不是白鸢说的这个——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