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把裤子脱掉?”三王爷莫名其妙地看着童子蒙。
“您不脱掉裤子,小的如何为您施针?”童子蒙理所当然道。
三王爷吓得赶紧用手捂着档:“你、你你你难不成要在本王的那处地方施针?”
童子蒙摊开双手,“不然呢?”
“你你你……不会把我搞成太监吧?”三王爷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答应这庸医的建议。
童子蒙快没了耐性,“看来殿下还是不信任小的,既如此,那咱们就不试了,还是去前厅继续喝酒吧。”他说罢就转过身去,当真说走就走。
“诶,别别别别走,既然来都来了,本王……脱就脱!”三王爷咬咬牙,拽住童子蒙一起往床榻边走去。
童子蒙咂了咂嘴,偷偷翻着白眼儿,心道:搞得像谁稀罕看你那玩意儿似的,我都没嫌辣眼睛呢。
三王爷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裤子,童子蒙见了那处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起娘来,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非要来近距离“欣赏”这不入眼的玩意儿。
三王爷见童子蒙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后,怂得又想落荒而逃了。但想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成天被人耻笑活儿不行了,心里又极不甘心。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冒险试上一试。遂白着脸,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任人宰割。
一针进去,两针进去……童子蒙眼看着那软物一点一点地立了起来。
其实这种挺立是不正常的,因为它并非由本人情|动而产生的身体反应,而是借由外力强行将它撑起来的。而且,只有施针后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如果不施针,单靠自己发力还是不行。
真正懂医的人一般不会建议这么做,因为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长此以往的话还会有损根基。童子蒙不是不知这其中厉害,但他清楚,三王爷当下极需重整雄风,只有让他先从心理上树立起自信,才能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三王爷也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他虚眯着眼先往下看了看,然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真、真的行了!”
“嗯……不过这才第一次,可能坚持的时间不会太久,但殿下一会儿若想要证明点什么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比如……扇扇外面那些人的巴掌、让那下不堪的谣言就此收声。”童子蒙冲三王爷眨了眨眼睛。
“要,本王必须要,今天这巴掌本王还真他娘的扇定了!你待会儿出去帮本王把那头牌姑娘找进来。本王才只是半月没疼她,她就忘了本王的好,他娘的,今天居然敢当着本王的面儿改投他人怀抱!”
童子蒙一边收着针,一边说没问题,等把东西全都收拾好,他就出去帮三王爷把人给叫了进来。
办完该办的事儿后,童子蒙又回到先前的位子坐下,继续喝他的酒。这时便有好事之人跑过来问他,三王爷把头牌姑娘叫进去做什么?
童子蒙斜睨他一眼:“还能做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那人看了看周边其他人,然后凑近童子蒙小声道:“雁秋兄难道没听说,三殿下那活儿已经用不了了?”
王一童子蒙笑道:“三王爷行不行你咋知道?不过都是听人瞎传的而已,你又没亲眼看见不是?至于殿下的活儿到底能不能使,待会儿等殿下出来,不就都清楚了?”
那人听后,揉揉鼻子悻悻地走开了。童子蒙闭目养神,脑子里想的是卫观颐的漂亮宝贝,以此覆盖刚才看到的丑东西留下的不堪记忆。
童子蒙在心里推算着时长,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但三王爷出来的时间比他想象的晚了一些,估计是为了扳回些面子,所以在里面多磋磨了一会儿。
等重振雄风的三王爷搂着面带春色的美人出来后,就把女人推开,主动坐去了童子蒙的身边。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连御医解决不了的难题都给解决了。你今天可是帮了本王好大一个忙,这个情本王记着了,以后若有什么难事儿尽管跟本王提,本王一定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