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介低下头深深吸了好几口姜嫚自带的体香,在灯影下白腻的脖子没防住程介的嘴,等到姜嫚反应到脖子侧有刺痛手很自然的摸到程介腰间的嫩肉狠狠一掐。
“嘶,下手真狠,比以前都狠。”程介回过神来发现嘴下的皮肤已经发红有发紫的嫌疑赶紧用带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抚摸,“你别怪我,实在是太久没见你了,年前又见到你跟人去别苑过夜,我这心被醋泡到现在。”
姜嫚冷着眼瞪了他一眼,程介看见她发冷的眼神,很自觉的放手靠边站,姜嫚用帕子湿了帕子按压在刺痛的地方冷冷的说:“我知道你有你的无奈,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的夫妻关系断了就是断了,但我还是想着同在屋檐下能成为朋友总好过结仇,但你三番两次这样待我,是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想回到那日,死了都不想踏进伯府门口。”程介听着姜嫚的话低着头沉着声音说这话。
姜嫚看着他颓然的靠在花墙下,星星点点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飘下些许,还是让姜嫚不忍再冷言冷语,“你这样子老伯爷若是看到得多心疼,他当年拉下脸去找我舅舅又拖着病体去右威卫帮你求一个小队长的位置,你这样的,陈芳芳和孩子以后怎么靠你呢。”
姜嫚说完见他还是不说话,只得转身往外走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谁知刚走一步,程介从后头抱过来,耳垂一松又被人亲吻好几瞬,姜嫚正要开口骂人,就感觉到后脖颈有点点滴滴的湿意,她只得抬头看天,等到后面的人平复好松开手姜嫚都不敢回头看人,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裙抬脚往外走。
回到席上,婚宴已经接近尾声,孙淼已经醉的晕头转向被人扶到后面,孙夫人和方夫人带着女眷过来谢席,那边孙郎中和方刺史在答谢男席。
时辰过了宵禁,除了官员有资格可以拿着凭条走,姜嫚等人没有只能就近在坊内孙家安排的客店入住。
上了二楼客房,姜嫚略洗漱正要开点窗透气睡觉,就见窗外有个熟悉的人影在墙边蹲坐着,恰好那人抬头开过来,姜嫚才看清是崔望。
三月的上京,晚上还是凉飕飕的,看崔望的样子像是喝多了没法回去,心一软,不舍得美男子受寒,姜嫚只得披上外衣开了房门让客店伙计把崔望带上来。
崔望被两个伙计扶着上来,姜嫚瞧他那样子也不好单独开一间房就让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伙计也没有多看里间一眼,把人放在外间的软塌上就走了。
姜嫚把房门锁好就用热帕子敷在崔望被酒气熏红的脸颊,崔望等的就是这一刻,待人靠近自己伸手圈住姜嫚的腰肢,一个用力直接把人带上软塌,右手抚上姜嫚散着发的后脑用力一压,直接吻上今晚觊觎许久的红唇。
唇舌交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后脖颈越过松垮垮的中衣伸到里面,而那双染了丹蔻的纤纤玉手一拨一挑把织锦腰带扔到软塌下,青竹色的外衣散开漏出凸起的喉结和素白的中衣,手指翩翩起舞,中衣不堪重负只能敞开大门让冰凉的指尖入侵。
崔望借着酒意把今晚看到程介抱着姜嫚的醋意发出来,右手包着与梦里所见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左手不断抚摸身上美人的腰肢。
“你这是使的苦肉计啊。”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姜嫚微微移动脖子,微微喘着气在崔望的耳边小声的说。
美人的香唇够不到,崔望的嘴唇贴着那个泛紫的地方不断啃咬。
姜嫚见他这样就猜到她和程介的样子估计被他看到了,冰凉的手指往下移动微微用力,崔望不自禁打了个激灵,然后惊愕的看着姜嫚。
见姜嫚漫不经心的样子,崔望左手撑着软塌直起腰,用力就抱着姜嫚往里间的床榻上走。
“你就这样让我进来可就不好赶我出去了。”崔望压着人左脚右脚把鞋子蹬掉散下床帘低着声道。
“你都把自己送上来了,这么香甜的美味谁舍得便宜别人家。”姜嫚盯着崔望越发深邃的眼眸,屈起膝盖往那地方轻轻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