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轻声呜咽,身体前倾双手抓着床单,又想逃跑,时叙紧箍她纤细的腰,手指几乎嵌进肉里,留下鲜红的指印。
“不许逃,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不再是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做到了最后,房间布置得也很符合新婚氛围,就当作是新婚之夜吧。
“什么花烛夜,你在说什么?”简秩因为她的话心里颤抖,说话语调都起伏不定。
时叙什么都没说,抓着她的右手在无名指上咬了一圈齿痕,郑重的亲在上面。反正简秩酒醒之后也不会记得,就让她犯这一次傻。
简秩感觉后颈有些湿润,转头看去时叙已经把脸埋到她颈项了,她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她身体纠缠。
时叙红着眼眶,琉璃色的瞳仁幽晦,她狠狠咬住简秩的肩膀,无视她的痛呼和哭泣,只想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成为她的所有物。
可高悬的明月怎会独照她,夜晚总有结束的时候,当早晨的第一缕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时叙看着简秩安静的睡颜,心里百转千回,艰难的在一团乱麻中理清了思绪。
她盯着简秩精致冷艳的脸看了许久,眼眶发酸才收回视线下了床,利落的穿好衣服决然离开,但凡稍微犹豫一秒都会失败。
临走前她吩咐经理准备好清淡的食物,八点送到房间里,又亲自挑选了衣服,做完这一切大步走出酒店,背影潇洒至极。
出去坐在车里就后悔了,趴在方向盘上瘪嘴,眼泪都到眼眶了,被敲窗声吓得憋了回去。
“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里?”时慕趴在车窗上问。
时叙:“……”
一觉睡醒浑身酸痛,记忆涌来的太快让她意识还没回笼,脸先红了个透。
她伸出手看着无名指上的一圈咬痕,唇角勾起温柔的笑,说什么洞房花烛,真幼稚。
不过小狗去哪了?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出去了吗?
敲门声响起,听闻是经理之后简秩开了门,经理进来把早餐和衣服放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要走,简秩忙问时叙去哪了。
“时小姐有事回家一趟,让您休息好了先回去,如果喜欢这里的话,也可以继续住下,想住多久都行。”
简秩脸上笑意消失,心慢慢沉了下来,昨晚还那么激烈,缠着她说些羞人的话,今早就丢下她走了,是听了她的话不想过多牵扯吗?
果然她也受不了了。
也是,自己这样无趣又难搞的人,时叙离开是必然的。
没有人会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还留在她身边。
简秩自嘲一笑,捂着双眼把脸埋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