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拜托了,请不要惹怒我,请不要让我看见你的双眼,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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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重开了,经历了1系列令人哭笑不得的事件之后士郎发现了个问题,红A不见了,他把全冬木都逛了一圈,甚至铤而走险去爱因兹贝伦城堡探查一番,依旧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迹。
他被抛弃了。
最终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笑死,我管他。”士郎不在意似的摆摆手,如果不看他四处寻找某个人身影的行踪的话,这大概还有几分信服力。
“那家伙明明说过会陪我走到最后的!!!他怎么可以擅自抛弃我?该不会当时答应我只是为了哄我吧?”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舔狗。”士郎原地破防,在地上滚来滚去,呜呜呜好可怜啊。连续不断的破防让那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更加摇摇欲坠,无论怎么休息,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此时他的心中最强烈的感情居然是怨恨,怨恨阿尔托莉雅,怨恨凛,怨恨樱!怨恨金闪闪(发抖),怨恨……谈到樱语气会变得强烈倒也理所当然,只是为什么谈到金闪闪他会发抖,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兴奋,像是大战将临就像ubw线他和闪闪对线前的心理活动,奇怪,难道他发疯的时候去和金闪闪对线了?还是他发癫去挑衅金闪闪然后被爆杀?
怀揣着各式各样的心情,士郎还是去了那该死的学校。
——
哇,发现一只野生柳洞一成!溜了溜了,这次要走楼梯!
“士郎!”
无视了背后某人焦心的呼唤,士郎径直冲向自己的班级,在心里默默道歉:等一切结束了,我会正式的找你绝交的,我不能耽误你的人生。
在走廊上奔跑时他似乎与某个紫发女生擦肩而过。
“前辈?”在战斗中得到锻炼的视力足以让他看清楚樱想和他打招呼的动作,但是他没有停留,只因不知为何他觉得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是如此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同时感觉到身上传来麻痒的触感,哪怕是衣服与身体的摩擦都会被最大程度的放大,像是一只猫爪在心上轻轻的挠。实在是让人欲求不满。
???身体奇怪的感觉让士郎满头问号,这让他意识到他生理上实在对樱充满厌恶,但现在不能直接撕破脸皮,所以他只是当做没看见冲向班级。
啊,樱脸上似乎有不明的红痕——靠,本来心里就烦被间桐慎二这么一弄更烦了。
原本温和的脸庞突然变得如同魔鬼一般骇人,欲求不满的感觉更上一层楼,想要更多,想要做更过分的事,想要看到某个人痛苦,想要撕开某个人的血肉——奇怪的冲动充斥着士郎的大脑,让他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思考,身体溢满血腥的冲动。
好死不死某个海带头突然出言嘲讽:“哈,真是好久不见啊,卫宫。”
士郎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满嘴的血腥与疼痛提醒他这里是学校不能做过分的事。谁知对方根本不看台阶,反而火上浇油。
“你已经发现了吧?樱脸上的伤痕,我可以就这么告诉你,是我做的。”那张骄傲的脸就这么直视着充满野兽冲动的瞳眸。“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为了那个可耻女人,对我做什么呢?”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并非主观意愿,而是身体下意识的举动,能将这种意识刻进身体,大概是已经重复这种行为近上百次了吧。
“你们在做什么?”清冽的女声将他拉回现实,冰室钟迈着不急不慢的脚步插入二人中间,及时掐断了那根导火索,只可惜她并没有找到作为始作俑者的火苗。
“没什么,你可以赶紧走了。”间桐慎二对她没有兴趣,见有外人插入并收起了刚刚猖狂的表情,扫兴的摆摆手。
“你呢,卫宫,你也觉得没什么事吗?”并没有理会某人,冰室钟平静的望着士郎充斥着愤怒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一直盯到那双眼睛,重归于往日的温和、宁静,或者说是冷漠。
“没什么,放心吧,冰室,如果他不惹我的话,我不会做的太过火的。”
“是吗,我会根据你的表现酌情上报藤村老师。”冰室并没有太过掺和他们两人的矛盾,留下警告后便离开了。
慎二故意摆出一副夸张的样子恶心士郎:“喂喂,我可不知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那么有女生缘了。”
“哈——”冷静,冷静。士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温和,按他记忆中他曾经和慎二的相处模式:“慎二,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了,好吗?”
慎二在刚刚感受到手心温热的触感时,那张永远骄傲的脸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随后便又换上了更加常见的嘲讽。“哈?怎么可能啊,你在说些什么鬼话,你以为你有资格命令我?”
“拜托了,慎二,”他甚至轻轻摇着对方的手臂,做出撒娇的姿态。“就当是为了我,别那么做了,好吗?”我不想对你——
他就这么看着那张脸做出惊讶到嫌恶的转变。“滚开!不要再做那种恶心的事了!”
我不想杀死你。
“哦,那我走了。”该传达的话已经传达到了,士郎把手往兜里一插,当个没事人走了,留下间桐慎二一个人在原地破防。
——
“……”士郎看着樱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冷着脸半天不说话。显而易见的伤口没有被隐藏,反而在一眼望过去最显眼的地方,明显是故意恶心他的。
“前辈,请不要再看了。”樱有些羞愧,但身上的伤痕实在太过明显,无论她怎么遮都会露出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