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情况怎么屏幕又白了?噩梦游戏怎么回事儿?能不能修修他这破系统。】
……
“他被老师阴阳你知道,他被同学孤立疏远你也知道,甚至他被教导主任偷看,性骚扰你也知道,甚至是你的默许,对不对?你回答我啊!你说啊!”木里揪住黑影,咬牙切齿的一遍又一遍的问。
“木里……”禾洛洛有些担忧。
“怪不得,怪不得……”木里把夏地榆狠狠的摔在地上“怪不得父母不相信,原来他们早已……”木里崩溃地蹲在地上,他环抱住双腿,埋头进去,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禾洛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的父母既然已经死了,那当时和他通话的人也是你找来的,对吧?”姬黎看着夏地榆,他的眼睛泛着金光,禾洛洛突然感觉现在的姬黎像一个高不可攀的神。
“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不过性骚扰那件事如果不是他自己放荡,又怎么会引来恶狼?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爹妈不是个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夏地榆狠狠啐了一口黑气。
“你混账!”禾洛洛想扇他,手却径直穿过去了,她的眼神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她决定抛之脑后。
“你的工作是他父母给的,你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因为他父母的提携,甚至你杀人了,他的父亲还因恩情想要为你瞒下来,你这是典型的农夫与蛇。”禾洛洛愤愤不平。
“你放屁!他父亲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前脚答应了帮我瞒下事儿来,后脚就跟他老婆说要报警,我当时还想着提点儿礼,好好感谢他。”夏地榆眼神里充满着愤怒与恨意“结果到他家门口却听到了他和他老婆说要送我进局子!”
“我爹可是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才是农夫与蛇!”
“不知悔改。”姬黎嗤笑一声,他眼中金光的光芒更盛,身后渐渐出现了一个虚影,模模糊糊,禾洛洛看不清,但她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感觉虚影出现后,自己原本疲惫的身躯得到了安抚。
木里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诧异的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夏地榆你真应该下地狱。”姬黎双手合十,掌心翻动,快速结印。
禾洛洛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猫叫,她定睛看去,一只通体雪白的异瞳猫,不知何时来到姬黎的身边,轻盈且熟练地跳到姬黎身上,尾巴轻轻环住他的脖子,与他一起目视前方。
姬黎一开始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大量信息冲他袭来,却杂乱无章找不到条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肌肉动作。
直到他听到了猫叫,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像裹了一条围巾一样暖融融的,之后他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感觉自己像是晕了过去,可是身体还在动。
再醒来,姬黎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压了一个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
“小白?”姬黎虚弱的呼叫。
“喵!”小白轻轻的□□着他。
姬黎感觉怪怪的,他一把揪住小白的后颈拎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吃什么了?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重?”
“喵喵,嗷呜嗷呜,喵喵(明明是你太虚弱了,你刚觉醒了以前的力量,还没有适应,所以才导致了身体的虚弱期,本座才没有偷吃啊喂!)”小白不甘示弱的喵喵叫着。
“嗷呜嗷呜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姬黎晃晃它,在多次抗议的喵喵叫以后才把它放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姬黎疑惑地看向四周,“夏地榆呢?”
禾洛洛刚想说话,却不料木里率先打破了沉默,“恶人自有天收,被雷劈了,灰飞烟灭了。”
姬黎直觉这里一定发生了自己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并且很可能与自己有关。
可是他看了一欲言又止的禾洛洛,又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的木里,还是决定不问了,可能是时机未到,总有一天自己会知道的。
他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算知道了发生什么也无法探到最核心的地方,甚至可能会发生一些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人有的时候就该装糊涂,难得糊涂。
“喵。”小白过来蹭了蹭他的腿,姬黎把它抱起来“你这小家伙,我就知道你会偷溜出来。”
姬黎很无奈,“就算我不带着你,系统也会把你带到这来,费劲绕圈子干嘛,下次我还是直接带你出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