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呢。”涂山雅雅脸色一变,但迅速恢复了镇静,但满脸都写在可以的心虚,
“我本来就是来给城主跳舞的。”
“是吗?那能跳给我看看吗。”青年单手托起下巴,一只手仍抓着涂山雅雅的脚踝不肯松开。
涂山雅雅用力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还不忘踩一脚:“刚才已经跳过了,而且我是来为城主庆生跳舞的,你这家伙别纠缠老娘!”
“可是在下就是城主啊。”青年想了想,然后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怎么回事,突然露出了有点委屈的表情,遗憾地说道:“唉?刚才没去看呢,现在可以再为我跳一遍么。”
涂山雅雅说那话其实除了忽悠之外没有别的意思,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傻小子能躺在城主房间里用那么随便的表情吃东西,看来可以确认这个人是城主了,要不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和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如果是城主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年轻了?
但涂山雅雅还是觉得很麻烦,她完全不想跳(其实是因为完全不会,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这种神经)就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一脸不敢置信棒读道:“唉是吗?可是您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庆生辰宴上呢?您的家臣们都在喝酒吃肉您却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吃饭团,没有道理啊……啊!该不会你才是贼吧?”涂山雅雅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没?我不是……”虽然涂山雅雅的表演很浮夸,但青年没有多大计较只是表情有点茫然,随即叹了口气,揉了揉被涂山雅雅踩得通红的手掌。
“算了,你回去吧,不要提起见到我的事情。还有,别在这座城里乱跑了,很危险。”白发青年皱眉向她摆摆手,而涂山雅雅此刻却从他的话中嗅出了其中有蹊跷的味道。
为什么堂堂一城之主的在自己的生辰宴凄凄惨惨窝在自己房间里啃饭团?早上则在街镇上听说城主的父亲刚死,人们更希望治理人见城的人是他的叔叔,而在这个气氛很古怪的城里她还看到了怪物……这些事情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