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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野生幽灵观察彩虹小队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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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stave正了正神色,以相当学医的准确口吻告诉她:“不,你高估了,是十五个你。”实际上Gilles不会对她出手的,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的。

“为什么不说他根本打不到我,而且我看上去是很弱不禁风吗?”(华/player/幽灵)

Gustave疑似认真地放下了手柄好好看了她好一会儿,把player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之后给予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player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盯着这个今年就要41岁的老男人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叹了口气:“我精神年纪大不跟你计较。”

“你才多大?外表最大也不过二十出头,我觉得你得往下再压一压,就算是精神年龄——”他拉长了音,“也一样,起码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现在要对我坦白了吗?”

他还是笑着看向player的,似乎很懂跟青年人相处那样带着些鼓励的语气好让她开口,她毫不怀疑这个说好听点是心思细腻,说难听点就是心机男为此等待了两年的时间。在不清楚情况,不牵扯小队其他人进来之前获取最多的情报以及判断她的危险程度,这才是他的目的。

“…真敏锐啊,Kateb。”player颇有些无奈,“但是你能不能先关注一下有的像素小人现在非常需要医生的人道主义救治。”

她指的是自己躲在后面拿着狙不小心痛击友军像素小盾完成了在这款三无小游戏里的第一次爆头,Kateb刚刚在看着她讲话应该没注意到…吧,狙击手生涯惨遭史无前例滑铁卢,说出去能被笑死。可怜的像素盾正抱着他的盾趴在地上等待比他还人机的一个半活人(一个Doc和半死不活的幽灵)把他拉起来再奶一口。

右下角弹出来一个成就框,“有时候最大的危险,来源于你的队友。”

谁干了什么,一目了然。Gustave看了一眼队友血量,小嘎子(player)和小盾的血量最不健康,正好先给离得最近的她先来上一发激素手枪。

然后…地上多了又一个趴着的像素小人等待救援,差一点点血量就要再起不能了,右下角的屏幕再次弹出来一个名为“左轮庸医”的成就…这下好了,某个player和某个Doc在此游戏里达到了里程碑式的身败名裂。

靠谱的人机队友和两个操作异常烂的“人机”。

player努力憋住笑,看着Gustave黑着脸切了武器给像素小人一人一发,直觉告诉她笑出声就完蛋了——她没法知道Gustave在想什么,如果是本体在这还能,但她不行,她只是一个切片,权力和能力都不够,只是一个答疑解惑的警报器。

她非常好心地没提刚才发生的事情,接着边操作(人机队友带飞了)边继续话题:“‘我’本人的精神年龄很大,但我只是被选取出来,对普通人没有太大影响力的切片,结合了‘我’认为的轻松部分——那边不需要我的存在。”

“不需要”意味着什么,player不重视自己的存在,总是能透过自称是“切片”的人看到一个悲观的灵魂,共情本不应该学医的人身上,不然离去就太难以忍受,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折磨。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加入到彩虹小队,才会活跃在反恐的前线,这是他的噩梦,但也是他的动力所在。

“普通吗?很久没有人这样来形容我了,能加入彩虹小队的可不是大众意义里的普通。”还是尽量减少她的负面情绪影响比较好,沉寂的样子并不适合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起码她并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享受寂静的类型。

“那很好了,反正我也不算一整个人嘛,你以后可以出去说有五分之一个人说你其实就是普通人。”(player)

player肯定自己“切片”的定位,并且自我接受属于良好,他决定先绕过这个话题,她是自我认知最轻松的时候,那必定不是“她”是幽灵的时候,在那之前她仍旧是个人。不知全貌,不贸然评价,他觉得有必要聊一点她的过去。

“你打游戏的水平跟我差不多,我以为你们这个年龄阶段的玩的会熟练一些。”

“我不怎么玩,但现在确实是个必需品了。”player顿了顿,“你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有什么直接问吧,被允许说的我就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也不知道。”

“了解你也是我的想法。”Doc以气势成功压制住幽灵试图制止他的想打,“你对我们有了相当深刻的了解,礼尚往来。”他知道这样更能让player开口。

“ah…那也行? ”作为切片,她的思考范围其实是很有限的,本体希望她能够积极向上一些,但说实在的很多东西貌似需要经过大量的委婉才显得不那么地狱,“你想知道什么?”

“你愿意从哪个话题开始?”

“……这个人质局现在推到的Boss所在地看上去很像我以前的学校。我后来中断了学业去其他地方,而小游戏最开始是我的朋友在玩,我偶尔会听他念叨几句,然后城市没了——就是整个都炸没了。”

很委婉也很坦诚,听上去还算轻松,起码player是这样认为的,但Gustave不这么认为。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PTSD)的人他见过不少——包括他自己——她避重就轻的说法也很符合不愿意回顾的心理,也有可能是她在外力和自身的影响下无法共情“自己”,但保留了对遭遇的感受,这也能解释为什么player的身上会时常呈现矛盾的气质。幽灵到底不能以常态的思维来理解。

“我很抱歉。”他抿起来嘴,总是一副温柔而又疲倦的样子,深色的眼睛总是湿润的像她最喜欢的下着点小雨的阴天,灰白色的鬓角与微垂在额前的黑色发丝,眼角有着上了年纪的证明的纹路……这些组成了一个高洁的灵魂的外在。

“没关系的,对我来讲是很远的事情了,就算上帝来了祂也没办法挑出你的错来。”

他会是被偏爱的那方,反正她说的算。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接着一个在学校的食堂登场的Boss上,而一个打着蓝色领带戴着眼镜的被控制着飘浮在上空的男人被带进来。

Boss的像素小人只能辨别是两男一女。

“学生们注意,你们的校长有话要说。”领头的红色Boss小人说话了。

“学生们请注意,这学校的控制权现在属于……”

Boss里唯一的女性小人开了口:“…the Frightful Four.”(…恐惧四魔。⑨)

学校食堂里的像素学生小人们脑袋上纷纷亮起了红色的感叹号,其中一个红色长发绿眼睛小人感叹号变成了省略号,然后就是类似的对话场景。

姓名是玛丽·简的女生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你们只有三个人?”

“圣痕。”player的声音陡然低沉了下去,她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一个名字,他默默记下这个称呼。

“嘘嘘嘘——别生气,小心上帝之怒又跑出来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可是泡在那些阴暗扭曲的池子里长大的,自然是适·应·良·好,就像回家了那样亲切,我说的对吗——小p?”

听不出性别只给人以内心深处就不舒服的感觉的诡谲笑声让他马上做出来迎战的姿态——player按住了他的肩,自己站了起来。

衣服瞬间变为了绿色的长斗篷拖在地面,胸前的火焰穿透了布料一跳一跳的,他的灵魂能透过那只寒冰般的手掌感受到将一切烧焦的怒火——“去复仇,去清算!以主之名…”——他听见了压抑在最深层次里的声音,那不是player,不是阿兹塔尔,而是真正的——从上帝的怒火里诞生的以阿兹塔尔为容器诞生的——“幽灵”。

原本的阿兹塔尔已不复存在,新的阿兹塔尔从player中生长,也会随她而消亡,因为只是一个幻像,一个孤独的患者营造的幻象。

“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共同的看法吗,这个世界就是一间巨大的停尸房。”诡谲的声音喋喋不休,语言充斥着混乱还有尖叫,但他听上去又是喜极而泣的,“我真高兴…幽灵…我们终于意见一致了!真高兴你终于明白了……所谓的救赎只是一种伪善!而暴力与疯狂…才是对这个病态卑劣的世界…唯一明智的回应!”

player冷漠地看着显示屏闪烁的画面,然后那股怒火慢慢地维持到了一个正常的范围内(他不清楚判定标准,但告诉他的就是这样),她伸出手穿过了屏幕,从那一端取回了一颗散发着黄色的光亮的黑色小球。

那并不是自带的黑色,而是由其中笑着的额头上是太极图案的白色男人为中心散发开来的,他睁开的眼睛是全黑色的,赤裸裸的在告诉Gustave那不是正常人。

“那边事情解决了,我是说本体那边,我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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